“……”
两人的声音齐齐响起,说完同一个结论后,又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对,上下。”又过几秒,才听白河肯定地说道,“而我们房间里的东西应该也是对应的……”
“它们都被分为了上下两部分。上面的留在你那里,下面的来了我这儿。”苏越心接口道。
白河:“而我们现在的房间都没有出口……”
苏越心:“死穴不会有真正的死局。或许我们需要满足一些条件才能出去。但我看过了,房间里不像是有机关暗门……”
白河:“你同事说这个副本需要多人配合。这里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苏越心:“正好上下两个房间里都是残缺之物……”
白河:“拼一下吧?”
苏越心:“只能拼拼看了。”
两人达成共识,纷纷转头,视线划过房间里散落着的无数杂物,又齐齐感到一阵头疼。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房间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杂了。
别的不提,光掉在地上的笔盖/笔杆都有好多支……
这得拼到猴年马月去啊?
说是要“拼”,实际两人商量后真正的做法是,将两个房间的杂物都重新调整下位置,使它们的位置上下对应,这样,就算是“拼”过了。
因为白河现在就剩个脑袋了,能使唤的就两小根纤细还带卷儿的小藤蔓,移动起来都颤巍巍的,稍重些的东西更是拿不稳。苏越心便没让他动,只让他描述位置,自己凭着感觉,一点点挪动着房间里的物品。
这事说来简单,实际做起来却极考验耐心,尤其这东西不像消消乐,拼对了还能原地消失的,苏越心这边就是完全得不到任何反馈,只能凭着白河的描述和自己的手感盲摆。
白河觉得这样实在不行,索性想了个办法——他和苏越心合计了一下,发现几个烛台的位置是一开始就对应好的,便根据这几个烛台划分了区域,建立了几个坐标轴,结合地板上的花纹,使自己的描述变得更加精确。
也亏得苏越心之前在“佚名之巢”时恶补了数学,能理解“坐标轴”的概念,配合着白河的描述,效率果然提高了不少。
饶是如此,要将一屋子的杂物重新摆完,也是要费上好一番工夫。
苏越心一开始还耐着性子慢慢摆,后来突发奇想,试着将一把椅子吞进了黑雾里,又问了问白河,发现另一个房间里的椅背并没有跟着消失,只能很遗憾地将椅子吐出来,抿着唇重新摆放起来。
如此忙了一个多小时,苏越心终于将屋内所有杂物都重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