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长舒了一口气,笑得更为得意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
她终于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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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上了楼,突然反应了过来,觉得不对劲儿了。
她经常喝酒,喝酒就跟喝水似的,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一直吃药,每次吃药不是拿酒吞就是拿可乐服(秘书:……),这样也从来没出过问题,也很难喝醉。
可今天……今天明显不对劲儿。
她刚才喝的酒,绝对有问题。
她很快就锁定了高煦为罪魁祸首,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高煦。
她也愈加明白,高煦今晚做了这样充足的准备,他是要放手一搏,不成功便成仁了。
她现在得忍。而且照她现在这情况,她得躲起来。
她又爬了一层楼,迷迷糊糊地蹲在走廊里喘气。
这个时候,她看到有个人走近,看了她一眼,明显是认出来她是“顾千秋”了,被她吓得立刻转身,慌慌张张地开着自己的房门。
就好像她是惊悚片里的杀人狂魔,追杀他追到了这里,他得赶快躲房间里似的,可又像惊悚片里演的似的,关键时刻掉链子,门怎么都开不了。
顾千秋起身,扶着墙走到对方的面前,摘下来了手腕上的钻石手链,递给对方,吓得对方简直要跪下来接了:
“这个给你,这间房,你让给我……还有,你一会儿若是看到高煦了,就说我去楼上了。没看到他的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对方不敢要她的手链,却连声答应了下来,然后立刻逃走了。
顾千秋的神志越来越不清不楚了。
她进了这间黑漆漆的屋子,刚想着要不要把这层楼的监控也处理一下的时候,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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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千秋醒来了。
天早就亮了,房间里亮亮堂堂的,阳光透过透亮的玻璃窗照了进来,简直闪瞎顾千秋狗眼。
顾千秋愣了好久好久。
她这段日子失眠很严重,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每天早上都是清醒地看着自己是怎么一个鲤鱼打挺或者仰卧起坐“起来”的,可昨晚,她睡得好沉,眼睛一闭,一睁,一夜就过去了。而且头也不痛了,好像心境也由此开阔了不少。
平常,她可要起床气,起个一天的那种,可今天,她一点儿气都没有。
然后,就在她无比感慨这一晚是多么奇妙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也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
她身上这谁?高煦?
高煦长头发?高煦皮肤这么白?还这么滑?
……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