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再快点。”傅时戟吩咐道,此时他只担忧有人会对庄隅使手脚。
“傅爷,那傅峥那边?”徐放疑惑道。
“他只会弄这些小动作了。”傅时戟对这种小孩子的手段不耻,吩咐徐放道,“他既然把自己的活路断了,那就如他所愿,去把南岸的货毁了,傅峥手里没了资金,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徐放扶了一下眼睛道:“明白了,傅爷。”
傅峥的最大的摇钱树就是南岸的走私生意,走私生意躲过海关,不用大笔的税额,只要找到洗钱的门路,这钱就如流水一般流进了傅峥的口袋里。
傅峥做事小心隐蔽,换了七八个委托人的名头来掩盖自己的身份,徐放等人也是费了一年多的功夫才确定了准确的接手人。
眼下毁了他南岸的生意,怕是要比当年打在肋骨的那一颗子弹还要令他疼痛难忍。
傅时戟盯着手表的时间,外界跳梁小丑演绎出来的腥风血雨丝毫没有让他动容。
傅家历经太久也太庞大了,旁支除却几个有能力的,其余不过是蠹虫,钻食傅家这颗巨树,每代掌权人都因着血脉关系,宁愿忍痛也要被他们蚕食。
但傅时戟却是要将那些不听的蠹虫尽数除去。
第48章 不见
卧室里的庄隅,将视线落在手腕上那块与傅时戟相同模样的手表上。
秒针转个不停,粗短的时针走过一个个大格,他不清楚傅时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满肚子的话,也不知挑出哪句讲给傅时戟听。
“你订婚或是结婚我都会祝福你好不好。”
“对不起,就看在我陪伴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傅时戟,我很难受,像是喘不上气,再受不了继续这么活着了,是我配不上你,所以能放过我吗?”
“疼疼我…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庄隅学不会用华丽辞藻来哭诉自己的悲惨,他也无法预测傅时戟能否在这个时机放过自己,他的眼神空洞洞的,正思索着,紧紧锁住的的房门被人拿着钥匙打开,是何妈推开了门。
“出去——”
庄隅瞥了一眼,厉声喊道,可说出的声音却很低沉,他几个小时都没有喝水,喉咙干涩到嘶哑。
何妈语气淡淡道:“老夫人正在楼下等候,小少爷还是亲自去一趟吧,难道要老夫人专程上来不成。”她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庄隅听闻后神色里的一紧,嘴巴抿起,他知道傅老夫人来者不善,静默地坐了半晌,便缓缓起身向外走去。
“你倒是难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