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晃晃悠悠还总是停下的公交车,他们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便回到了酒店。
临别前庄隅黏在傅时戟身边的行为,让傅时戟舒心许多。
庄隅骑在傅时戟的腿面上,认真地给傅时戟系领带,他手法不是很娴熟,系上又拆开,试了一遍又一遍,傅时戟也不嫌他动作慢,搂着庄隅纤细的腰身。
“受委屈就告诉我。”
即便庄隅不想要傅时戟的帮助,他也会给庄隅留下退路,他高高捧起的宝贝不能受到别人的欺负。
庄隅的眸子扫了傅时戟一眼,道:“我能处理好的。”
他在这里一个月,也没受到什么委屈,除了上次淋雨生病,不过那也是由于自己体质太差的缘故。
傅时戟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想演什么角色,我吩咐人给你安排好。”
既然庄隅想做这份工作,他就让人把所有的角色都摆在庄隅的面前任他挑选,这比庄隅扮演那些没有名字,站在人群里的小角色要好些,最好庄隅扮演的角色只需要坐着,一天只需要抛头露面半个小时。
庄隅终于把领带系好了,抬起头不满地对傅时戟嘟囔道:“我们不是约定好了么,你不要再管我,要不然我就再跑得再远点,不叫你发现了。”
傅时戟皱眉:“你要是累了……”
庄隅接道:“累了我就睡一觉。”
徐放在门口处,听着傅时戟和庄隅的交谈,他们傅爷就像是把孩子送出去历练的辛苦老父亲,生怕儿子在外受苦,可是庄小少爷也有十九岁了,傅爷还是宝贝地把他当成小孩儿。
“我告诉你呀,上次有个手替的角色,是我自己面试后获得的,有四十几个人和我竞争。”庄隅伸出手指在傅时戟眼前晃了晃,道,“我的手能上镜,写的字迹也过关了。”
庄隅觉得自己以后还能得到更多好角色,说不定傅时戟能在电影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宝贝很厉害。”傅时戟伸出手指,与庄隅交叉地合在一起。
他的手掌比庄隅的手掌大了一些,傅时戟叹了口气,扶着庄隅的腰身亲吻着他的唇瓣,庄隅温顺地应和着他。
徐放见状,立即秉持着非礼勿视,转过了身,心道,现在的他们才不是父亲和儿子,是转变成了别扭的恋人。
不过现在应是最好的状态,等到庄小少爷再长大一些,就能理解傅爷的不容易,徐放摇摇头,恨不得休息的时候去月老祠,拜托他老人家拿姻缘线把两人捆结实点。
庄隅没有将傅时戟送到机场,因为他不想自己孤零零地独自回程。
傅时戟便把他送到出租的楼房里,他走之前还想留下猎二在庄隅的身边,却也被庄隅拒绝了,傅时戟只能表面应下,背地里继续派人在暗地里守着庄隅。
私人飞机还未升空前,傅时戟的邮箱里就收到了庄隅回到出租房间里的几张照片,庄隅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又在一个本子上勾画。
然后是一段录像,那个合租的人走进了庄隅的房间里,庄隅为他搬了一个椅子,他与庄隅讲话,但是由于距离有些远,视频没有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