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拒绝我,我可要露宿街头了。”周慕阳可怜的说道。
楚牧想,周慕阳怎么会无处可去,他身边从不缺人,楚牧站在门前半晌也不想让他进门,但是周慕阳显然没有想要离开的架势,似乎非要等到楚牧点头。
“那可以两清吗?”
楚牧见周慕阳好像不懂他说的话,纠结了一下,开口道:“你上次帮过我,所以这次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但是以后…就不要再见了,可以吗?”
楚牧将话说得明白,因为他也发现自己与周慕阳最近的交往太过频繁。他们本就不是同类,以后要是不见,楚牧会轻松许多。
“可以。”周慕阳嘴角扬起的笑意淡了一些,装作不在意地说道。
楚牧便让开门,让周慕阳进入,这是周慕阳第一次来到楚牧的私人空间,不过也没什么可看的,和周慕阳想象中的格局相差无几。
就像楚牧这个人一样,靠近就能感到很舒适。
于是楚牧在驱车回老家的路上,身边多了一个人。
楚牧总是独自回家,他没有将任何朋友带到家里过,所以当楚父和楚母开门迎接许久未见的楚牧时,见到周慕阳这个陌生人十分意外。
“伯父伯母好。”
周慕阳挂上友善的笑容,解释道:“家里出了一点变故,小牧说可以收留我一段时间,打扰了。”
他叫楚牧的名字十分自然,就像是多年相识的老友。
“爸妈,他是我朋友,周慕阳。”楚牧介绍道。
楚父楚母见儿子交了新朋友,连忙热情地欢迎他们进门,与周慕阳很亲近地交谈。
楚家的小院很宽敞,分为东南两个厢房,屋子内设备齐全,楚牧的房间在南侧,周慕阳和楚牧住在一个屋子中,周慕阳除了度假从没住过这样的房间,他没有嫌弃,反倒很喜欢这样闲适的生活。
“周先生,你真的不需要再去看看医生吗?”楚牧每次看见周慕阳身上的伤疤都免不了一阵心惊。
周慕阳的后背上布满伤痂,好似是被扎着倒刺的鞭子鞭打出来的,楚牧拍戏时见过那样的道具,可他不知道谁能打伤周家的大少爷。
“很多年没挨打了,再过几天就好了。”
周老爷子那么大岁数居然手下的力气还那么大,他只挨了五鞭子,后背就血淋淋的。
周家的规矩不吝与傅家,周家祖上曾为将,对待后辈十分严苛,对犯错的子孙不是打板子就是动鞭子。
周慕阳小时候是挨打的次数最多的,可是他的性格不但没有收敛反倒越发乖张,越是不让他做的,他偏要去做,他心中也有底线,因为周慕阳知道自己以后需要担起家族责任的时候就无法继续肆意,还不如快活地为自己活上几年。
“你这么担心我?那就给我吹吹,说不定一下就好了。”周慕阳趁机调戏楚牧。
楚牧面皮薄,红了脸,道:“你休息,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