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衣忍不住道:“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我家小姐。”
嬷嬷团脸上的肉抖了抖,冷笑道:“自己做些下贱事,还不由人说了?你问问周边的,哪个不知道她私下里背着二公子偷野男人偷到自己院里的事?也难怪二公子不要她了,一只破鞋谁要?谁想穿谁去穿得了!”
绿苔双眼怒红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谁狗嘴?寄人篱下还敢如此嚣张!”那嬷嬷一怒,扬起手,厚实的巴掌就一记扇在了绿苔脸上,直把她打趴在地。
嬷嬷捞了捞衣袖,又对着春衣道:“一群贱种反了天了,你那下贱主子不教,今日我便来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说着她便又扬了手掌朝春衣打来。
只是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
江意眸色黑白分明,清美的面容毫无波澜,她快步走过去时随手捡了半块砌花坛用剩的砖头。
嬷嬷尚没意识到,只觉得身后冷不防一道凉气袭身。
紧接着下一刻,嬷嬷后脑头皮便猛地被一揪扯,漫开犀利的疼痛。
像要把她整张头皮都要扯下来一般。
嬷嬷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