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便又道:“狗之间靠的是气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它还是如实道,“我散发了让它喜欢的气味。”
江意恍然大悟。
来羡又开始自我嫌弃:“我万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竟会像条狗一样活着。”
后来来羡又出去遛弯了几次,总能隔三差五地遇到云团。
云团一看见它就疯狂摇尾巴,只是来羡都不多看它一眼,它反而愈加来劲、不可自拔。
它一直跟着来羡屁股后面转,转得来羡烦了,来羡便抬起那条没瘸的后腿,倏地往后一蹬,直把它蹬出去两丈远,痛得云团嗷嗷的。
然而那一腿又像是蹬到了云团心坎里似的,云团爬起来缓了缓,然后更加屁颠屁颠地跟来了。
来羡不由跟江意感慨:“我就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小母狗。”
江意道:“大概是当小祖宗当惯了吧,你突然给它来两脚,它感到很受用。”
来羡:“这么受虐的狗也是少见。”
渐渐云团有些暴躁,在戚明霜怀里时不时乱扭乱蹭。
有一次戚明霜和苏锦年在一起时,云团便跑到苏锦年那里,扒着他的手臂以一种尴尬的姿势蹭得十分销魂。
明眼人一看便知它是在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