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
江意道:“今天我请你偷喝我兄长酒的事,你我都不要说。”
苏薄道:“酒和水的区别还是挺大的,你兄长尝不出来?”
江意:“等他尝出来,那肯定也是当初他埋的时候没有埋好酒,是被卖酒的老板给兑水骗了。”
苏薄依言把两坛子水给她埋了回去。
江意蹲在一旁,准备双手捧泥把坑填上,他低道:“别再弄脏手。我来。”
于是江意便抱着双膝,下巴搁在膝上,安静地看着苏薄埋坛子。
她忽道:“明天我要去苏家解了婚约。”
苏薄:“嗯。”
江意道:“家里无长辈,我只能叫成叔跟我一起。但想着,你与我父兄交好,又是苏家的长辈,若叫你去做个见证,倒是合适。”
苏薄手里的铁锹将泥土一锹锹铲了回去。
她问道:“你明天有空吗?”
苏薄道:“有空。”
江意缓缓弯了弯嘴角,道:“那你去不去给我作见证?”
苏薄道:“去。”
后来,她看着看着,便放心地阖眼睡着了。
苏薄回头看见她还乖乖蹲着,解了自己的外袍,罩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