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丫头十分小心地帮江意清理了一下创口,重新敷上药。
江意还能感觉到药沾上后背以后,有种尖尖刺刺的痛感,好像一根根针直往她细小的毛孔里扎似的。
好在那痛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慢慢就散了。
春衣绿苔将伤口包扎起来,又给她换了一身寝衣,她很有些疲惫,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趴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来羡在提醒她:“你要不还是侧着身子睡吧。”
江意囫囵问:“为何?”
来羡:“趴着你不难受啊?”
江意道:“比侧着好受啊。”
来羡:“你这身板本就很瘪了,就不怕压得胸前的小桃子长势不好?”
江意:“……”
半晌,她还是动了动身子,改成侧卧了。
江意在家里养了些许日子,丫鬟嬷嬷们照顾得无微不至,渐渐她便感觉不到后背时不时传来的痛感了。
但又有另一难题紧随而至。
她感到痒。
而且很痒,忍不住想伸手去挠的那种。
春衣绿苔时时紧盯着她,一旦她有任何想挠想蹭的想法,她俩就立刻严肃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