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问了几次,都不见她回答。
后来羡几乎靠吼的:“江小意,你被苏薄勾走魂儿啦?!”
江意终于才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来羡。
来羡一见她神态有异,那唇又红润娇醴,大约就猜到怎么回事了,默了默,道:“现在应该知道人工呼吸和吻的区别了?”
江意没否认,她下巴搁在膝盖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道:“我父兄若是知道,定会打死我的。”
顿了顿,她又歪头看向来羡,认真地问道:“我这样与男子授受不清,是不是很不知羞?”
来羡仰着肚皮躺着,打了个呵欠,道:“你要是不知羞,你至于会纠结成这样?看你这小兔子畏手畏脚的样子,肯定是那大魔头强欺负了你对不对?”
江意把头埋在膝间埋得低低的,飘飘忽忽道:“我没问你这个。”
来羡一副老成的样子道:“这所谓情难自禁,不就是这样么。在我们那里就没这么多条条框框,男女若是相互爱慕,可以牵手、拥抱和亲吻,你喜欢他,你便想亲近他,这都是人之常情。”
江意闷不吭声。
来羡道:“都重活过一次的人了,就不能活得放开些么,怎么还是这么封建。”
江意就听着来羡唏嘘:“你先前碰了太子,且不论男女感情吧,怎不见你如此扭捏?现在大魔头跟你纠缠上了,你要是这么纠结的话,就去找他负责啊。有本事叫他娶了你。”
江意:“……”
她承认她没本事,也不会再轻易地谈婚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