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
这种瞎话也就骗骗鬼。
江意道:“大概此前承他不少恩情,总归是得还的吧。就此两清,往后,不会再捅偏了。”
“你们说清楚了?”
“啊,他亲口承认,那天晚上杀人灭口的是他。但是他没认,他和栽赃我父亲的人是一伙的。”
来羡道:“你相信他吗?”
江意挑了挑眉,手指拨着手背上的纱布,道:“这种时候,最好还是别信不是吗?毕竟我全无保留地把我的消息给他,他却痛痛快快地给我说断就断了。”
她声音平淡,又道:“不管他到底是在给谁做事,与其再信他,不如信我自己。”
往后她没有力气再去完全相信他了,也不会再如来羡所说的顺其自然地感受与他相处的过程。
她赌不起。
江意看着来羡,笑笑道:“都结束了。”
来羡道:“小意儿,你不用这样强颜欢笑。”
江意道:“难不成我还哭啊。”
顿了顿又道,“之前我总是隐隐有种忧患,怕我自己会越来越喜欢他,怕以后他在我心里会越来越重要,那样我就无法全身心地去顾好我父兄了。现在这样这也未尝不好,一切回到原点,我不用有所顾忌。”
这话,她也不知是说给来羡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后来也不知是哪家有宴,往侯府里送来了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