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揪着眉轻喘了一口气,一股暖流自腹下汇聚,缓缓沁出。
她想,如若真是他们说的那样顾爷爷已经走了,她昨夜一夜未归,而侯府又没有察觉的话,必是以为她去了顾家。
想来顾家情况忙乱,也无暇留意到她到底在是没在。
但一整夜过去了,到今天,无论如何侯府也应该察觉到她根本没在顾家了。
只要侯府开始满京城寻找她,闹出的动静大了,这刑部的大牢必然再关不了她多久。
所以她要做的,便是在那之前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她又想,就算那两个牢兵重新拿了份供状来,应该也是与先前那一份一模一样的。
江意阖目养神,思量着稍后要如何应付。
结果这两个牢兵这一去,就颇费了些时间。
后,两个牢兵去而复返,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站在牢门边,见她背靠着侧面的牢栏睡着了,于是对视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牢门,而是蹑手蹑脚绕到旁边的一间牢房里,去到江意的背后。
也没有什么重新准备的供状,一牢兵往袖中掏了掏,掏出一捆麻绳来。
牢兵把麻绳悄然伸进去,绕过江意纤细的脖子,而后目中露出狠色,两人倏地往后收紧麻绳,狠狠往后一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