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永成给江意开的侧门,她想了想,道:“给送菜的那位老伯配一辆马车吧,来回他方便一些;或者府里每日一早派人去他家里拉菜。”
江永成应下。
回到院里,江意让春衣绿苔打水来,给来羡好好洗了洗。
将它身上用墨染黑的白毛都洗干净。
没办法,谁叫它辨识度太高,要想出门霍霍,也得乔装。染成一只黑狗就方便得多了。
洗完后,江意给它擦了擦身上多余的水,来羡享受地仰着脖子任她擦,期间眯着眼儿看了看她,她的唇好似微微有些红肿,但比平时格外的娇艳好看。
随后江意也沐浴净身,而后躺榻上去补了个回笼觉,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用过午膳,江永成便来报:“有一个自称是在冶兵营做事的人,那人也不知具体找谁,只让传话说是有消息了,我想来他应该是要找小姐的,小姐可要见?”
江意一听,忙道:“当然要见。先将他带去花厅,我稍后就来。”
江意到花厅时,那名工匠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江永成给他置了茶,只是他约摸没想到会受到如此优待,一时有些坐立不安。
直到江意跨进花厅门口,他抬起头一看,傻愣在当场。
江意笑道:“不认得了?”
工匠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站起,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江意走过来,在茶几另一旁的座椅上落座,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不用如此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