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为了让它视野更开阔,还坐起身来,尽量把它抱得更高些,指着远方的江天云景,让来羡看。
江意侧脸几乎快埋进来羡的毛发里,眯着的双眼比云霞昳丽,道:“快看那边天上,那朵云像不像展翅的鸟儿?还有那朵,像不像朝你奔跑而来的云团?”
来羡见她难得这么有情致,也兴致勃勃地回应了几句。
没在江意怀里蹲多久,来羡就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束冷冷淡淡的目光盯得它如芒在背。
来羡不禁扭回狗头,结果一下就撞上苏薄的视线。
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啊,但他嘴上又不说,就是这样看着你,看你还好不好意思。
只是江意并没有察觉到,一边亲昵地抱着来羡的脖子,一边继续与它探讨天边的云彩,来羡在某人的眼神下实在没法继续兴致勃勃,只能“嗯嗯啊啊”地敷衍几声。
最后,来羡实在受不了了,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便扭扭狗躯,从江意怀里钻出来,转头就跳下躺椅。
江意问:“来羡你哪儿去?”
来羡吭哧地传音道:“我,我尿急!”
这船上除了江意就都是男子,男子当然没有女子那般心细到要照顾来羡的一日三餐,只到了时间放点饭菜或是鱼肉及内脏等在一个专门给来羡准备的碗里,吃不吃随便。
来羡当然能不吃就不吃,但为了做出点它已经吃过了的假象,它通常会把碗里给它准备的东西叼了一些扔进江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