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虽无法体会,又怎看不出来。
没有别的,她只是太在乎。
它突然也不知道当初怂恿她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到底是对是错。
如今看来,哪有什么洒脱。
她陷得深,她是不会拿她父兄的安危去衡量他的重要性,但她一定舍得用自己去衡量他。
她之所以咬死了也不让说,是因为真的无所求。
来羡耗了一下午的电,也快没力气了,仅能维持机能到明天天亮。故它无法再继续发热,只能巴巴儿地守着她,望着她的睡颜,凑过去安慰地舔了舔她的脸。
苏薄从午后去了另一边船头,约摸是有事处理,耽搁了许久,直到天黑都没回来。
后来他回来时,天色已经黑尽,早已过了用晚饭的时间。
甲板上也不见江意的影子,她应该已经睡下了。只是苏薄却听说她连晚饭都没吃,从午后进房也再没出来。
平时基本都是苏薄与她一同用晚饭的,今日他不在,暗卫到了晚饭时间将膳食送到江意门外,得了江意的答复是暂时不用,暗卫想着一会儿等苏薄回来总会一起用,便没有强求。
只没想到苏薄回来得比平时晚。
苏薄走过甲板,亲兵叙述了江意的情况后他也没什么反应,不知在想什么,将将抬脚要穿进走廊时,脚步蓦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