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惊得蹬也不敢多蹬一下,震惊地抬头看他。
苏薄面无波澜地道:“再撒谎,你给我游到西陲去。只有一次机会,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
虽说它防水,虽说它也会游泳吧,但是它剩的电不多了,这一被丢下去,别说西陲了,连对岸都游不过去,只有葬身这江河的份儿!
这大魔头是趁着江意没醒,想玩死它么!
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是个狠人。
来羡平时就有点忌惮他,眼下被他这样威胁,又有点惹毛了,扯开嗓门似的就传音大嚎:“江小意!救我!”
身后床榻间,江意不知何时已悄然坐起,幽声道:“苏薄,你要是敢松手,我绝不原谅你。”
苏薄身形一滞,僵持片刻,他终于还是收回了手,将来羡从外面拎了回来。
来羡四脚踏实落了地,立刻奔至另一个角落,半点儿都不敢再靠近。
两人一狗在房里又相持了一会儿。
江意容色惨白地一直盯着他,眼神里全是警惕、戒备,只要他再试图动来羡一下,她似乎立刻就要扑下床来。
苏薄道:“今晚风向不定,船泊在了岸边没动。我只是吓它,丢它下去也会捞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