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苦笑。
他一个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男人,能懂什么。
她的名节也好,隐私也罢,哪一样不是折在他手里。在他面前,她女儿家的一点私密事,都被他知道得个干干脆脆。
当晚他不仅给她洗干净了,而且还给她烤干了,收回箱笼里。
接连着这两三天,不分日夜,都是苏薄在照顾她、温暖她。
两人之间话少得可怜,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
到第四天第五天时,江意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虽仍腰酸腹胀,但比之前好太多,也能下地走动了。
夜里,她清洗过后暂坐在榻上,苏薄仍是伸手过来给她暖腹时,她道:“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苏薄手在半空顿了片刻,又兀自收了回去。
江意又道:“这几日麻烦你照顾我。”
苏薄放在膝上的手,修长的手指收拢,虚虚握成了拳头。
两人沉默半晌,还是江意又先开口道:“原来你果真能听见来羡说话。那天晚上,你是全都听见了却当没有听见么。”
苏薄道:“我知道你们是故意的。”
两人心平气和地聊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