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狗毛炸了炸。
对了,这家伙神奇地能接收到江意的频道。只是来羡还抱着侥幸,说不定上次仅是他超常发挥。
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
两人一狗沉默了一阵。
后苏薄将药端起,自己用唇试了试温度,才递给江意。
江意闻着那浓郁苦涩的药味就皱眉,但还是一口闷下,刚咽下最后一口,苏薄就喂了一颗酸甜味很浓的果脯给她。
后来来羡问苏薄:“你从什么时候能听见的?”
苏薄看了看江意和来羡,道:“从你第一次学她叫我‘六叔’以后。”
来羡抖了抖。
江意扶了扶额。
那得是多久远以前的事。
这家伙一直能听见,却不吭声,一旁看好戏看得乐呵着呢。
江意问来羡:“为什么你学舌以后他就能够听见了?”
来羡也很茫然,道:“我哪知道。当时是学你的声音对他传的音,难道是我们三个就此建立了某种联系?这个我也无法解释,反正他能听见是与脑电波无关的。”
来羡瞅他一眼,总结道:“大抵可以归类为,他是个怪物。”
江意又问苏薄:“那你能听见,为什么一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