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得以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对于江意的到来,父子两个的反应如出一辙,一边万分欣喜一边又不由斥责。
因这西陲的情况着实太乱,并且还会越来越乱,她来这里只有随他们到处奔波、吃苦头的份儿。
留在京中,至少锦衣玉食不必愁。
父子俩并不是在外几年,就把她给忘了,而是时时牵挂着,只可惜有命在身,无法回去看她,这一别就是数年。
他俩想得也简单,既然镇守疆土分身无暇,但至少能挣得个军功名禄;父子俩压根不在乎这些,却能保证江意在京里无忧无虑。
他们这么想原也没错,只是以前江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才会事与愿违。
好在他们并不知道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江意也不必向他们提起。
镇西侯和江词早已知道江意与苏家解除婚约一事,两人都表示支持。
镇西侯十分爽快道:“那苏锦年你踹了就踹了,反正一开始我也没怎么看得上。你还年轻,一点儿也不着急,以后爹再给你挑个比他好千百倍的。”
江词又十分心疼妹妹,问:“船行了十来二十天吧,你在船上都怎么度过的?你看你都熬瘦了。”
江意好笑道:“哥哥又没见我出发前的样子,怎知我瘦没瘦?”
江词理直气壮:“比那年我们离京时要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