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又道:“以往请他他难得来,今日既然来了,不好好招待他怎么行。他又不是不晓得今天来是要遭灌酒的。小意,你莫看他不露声色,酒量好得很,爹和我单独一个跟他喝都喝不过他,后来经常想找他喝酒,他都拒绝。”
江意不由抽了抽嘴角,心想,你们回回这样灌他,他不拒绝才怪。
江意自顾自用饭吃菜,只时不时帮他们打酒装酒。
酒过三巡以后,镇西侯就比较放得开了,豪迈起来一拳不轻不重地抡在苏薄胸膛上,跟他称兄道弟。
江意看得心头紧了紧,他身上还有伤呢。
好在镇西侯也只抡了这么一下。
镇西侯抬头,见江意眼巴巴地看着他和苏薄,一时半糊涂半清醒地,对江意说道:“苏老弟把你带到这里来,你们虽有接触,但也该正式地好好认识一番。”
镇西侯自顾自介绍起来:“他原也是苏家人,还是苏锦年那小王八蛋的叔叔,但后来出来独立门户了。这个小意你知道吧?”
江意点了点头。
镇西侯道:“除去他出身不谈,他还是你顾爷爷的关门徒弟。说来与你爹算同门。虽小你爹一些岁数,但你爹拿他当至交。”
江意又乖乖地点了点头。
镇西侯:“论辈分的话,从你顾爷爷那一辈论起,他也确实与我同辈。往后你就叫他‘叔叔’。”
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