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还没走,江意丝毫不避忌他,进来一坐下便开口道:“我在京时写信来,告知爹爹身边跟随多年的李副将怀有异心,暗中投诚戚相,爹爹怎么处置的?”
镇西侯大刀阔斧地坐着,闻言看了苏薄一眼,道:“还能怎么处置,我还没来得及,就被某人给处置了。”
江意循着他眼神亦看向苏薄,瞬时了然。
镇西侯又道:“要不是小意你写的那封信,这小子敢擅自动我的人,我非跟他绝交不可。”
至于苏薄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大家都一致没多问。
江意神情郑重,又道:“爹,哥哥,我有话要说。不管我说什么,都请爹和哥哥务必相信,以往我从没恳请过你们任何事,唯有这一次,请你们一定要重视。”
她从怀中取出一本文书来,递给镇西侯。
镇西侯还在想是什么事搞得这么严肃,然当他打开文书一看,脸色就变了。
江词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面色跟着沉了下来。
镇西侯问:“这个哪儿来的?”
江意道:“我去给爹爹打扫书房时,在书房的暗格里找到的。”
这正是当初那本通敌文书。她当时在书房做做样子,让暗中窥伺的人以为她发现文书以后第一时间就烧毁了,实际上她一直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