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张了张口,竟无言以对。
这时,素衣的声音响起在院外,禀道:“主子,城守派人来请,说是设了宴,请主子赏光。”
苏薄带援军来此接手这座城,他身份又是边境都司,掌管西陲军政,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个会做人的,都会设宴给他和将士们接风洗尘。
城守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而且这种宴上,也是援军与本城守军将领相互了解接触的机会,以便后来作战上相互配合。
苏薄当然得去,淡声应道:“我知道了。”
江意望了望刚洗好还在滴水的士兵服,又望了望苏薄。
看吧,他都给洗了,现在自己穿什么?
苏薄道:“你就留在这里,今晚别去了。一会儿可以早点休息,再补个觉。”
江意不是很放心得下,话到口边,却是轻声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糊涂了,明明不是想说这个。
苏薄看着她片刻,低低道:“应完场面就回。”
江意连忙又道:“今日自进城后,我便觉得有些怪异。但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你留神些。”
苏薄点了点头,道:“进屋去。”
他似乎要看着她回房后,他才会离开。
江意便转身朝房门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