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伙营生火造饭,在这废城里升起了袅袅炊烟。忽然又有种劫后的宁静之感。
苏薄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也不可能再带着那个小童,就让他跟着江意先回别院休息。
江意浑身灰扑扑的,别院外面遭到了些许损坏,但进房间发现里面都还是完好的,她的少年衣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榻上。
那是昨天下午苏薄帮她洗好的。
她便进盥洗室草草擦了个身,也没换衣裳,想着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好好清洗。结果出来以后发现那小童不见了。就剩下来羡仰着肚皮摊在院子里晒晒。
它一边晒一边唏嘘:“昨晚烧了一晚,瞧瞧着天儿,蔽日遮天的,一丝阳光都见不着。这样我啥时候才能把电充满?”
江意问:“孩子呢?”
来羡应道:“不是在院子里么,树子底下坐着呢。”
江意道:“哪有。”
它抬起狗头一看,树子底下空空如也。它连忙翻个身坐起,道:“明明方才还在的。”
江意和它正欲出门去找,才一出院子,就看见那小童被暗卫给拎着送了回来。
小童眼巴巴地望着江意,道:“姐姐,我想回家去。”
江意默了默,问:“你知道你家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