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还什么都没说,阿忱赶紧又抓起筷子,用得不是很娴熟,不停往嘴里扒饭,吃得干干净净,最后连一粒米都没剩下。
吃完后,阿忱又弱弱地放下碗筷,发现这次苏薄没再看他碗里了。
随后江意叫他出去找来羡玩,他就规规矩矩地起身出去了。
江意回头看向苏薄道:“你吓他干嘛呀?”
苏薄一本正经:“我吓他了吗?”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两眼而已。
阿忱和来羡已经很熟了,小小年纪在这营中又没个玩伴,大人们都是行色匆匆没空搭理他,就剩下来羡这条狗与他大小相当。
尽管他觉得来羡不会说话,但还是与它推心置腹。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苏薄送江意出营帐,让她回别院早作休息明日一早启程,两人刚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阿忱和来羡在营里遛弯儿。
阿忱向来羡诉说他年轻的小小的烦恼:“我觉得现在这个爹有点凶,他光看着我时就让我很害怕了,像要吃了我。”
说着他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来羡用平时对江意传音的频率,赞同得不能再赞同道:“那可不是,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阿忱听不见,但意外地能看懂它的眼神,道:“我就知道你能懂我。”
他又叹口气:“爹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我,可千万不要太久。”
苏薄冷不防在身后出声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吃了你?”
阿忱一听,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小脸一白,手脚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