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拧着衣角道:“那我偷偷叫你。”
苏薄若有若无地挑了挑眉。
随后阿忱被素衣带下去了,江意回头软软瞪苏薄一眼,道:“你哪能给阿忱这样冲洗?”
苏薄一本正经道:“我也是这样洗的。”
江意竟无言以对。
镇西侯也越看阿忱越喜欢,听说阿忱险些就给江词当了儿子,觉得错失孙子一度很惋惜。对于阿忱这么小就在军营里跟着苏薄麾下的将领一起操练,镇西侯也没啥可说的,毕竟他儿子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
现在也不用感到惋惜了,孙子做不成,还可以做外孙。
有时候苏薄有事赶不回大营来,镇西侯便把江意和阿忱一起叫过来吃饭。但基本上苏薄都是能够赶回来的,也就不客气地也到镇西侯这里来混口饭吃。
镇西侯和江词不像之前那样防他那么紧,一张长长的案桌,父子两个坐这边,江意和苏薄坐对面,中间坐着阿忱,竟难得的太平。
有时候江词看着觉得别扭,人数也不对称,就把来羡拎过来,坐在他这一边,凑个狗头。
来羡很懵: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但好像待在这里比跟素衣待在一块儿要好点,于是它就继续懵下去了。
可人狗数对称以后,江词再看着对面,还是觉得别扭。
后来他总算发现别扭之处在哪里了,好像妹妹和苏薄、阿忱看起来竟像是一家三口。可明明以前妹妹和自己、爹才是一家三口的。
思及此,江词心里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