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枳子自己低头一看,也惊了一惊,“怎么流血了呀,我都没发现。嘶,怎么突然变得好痛。”
阿游道:“先前你注意力都没在这上面,当然感觉不到痛。”
枳子见伤口上有些泥渍,道:“可能是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被镰刀给勾伤了吧。”
阿游问:“那镰刀可有锈迹?”
枳子把背篓里的镰刀拿来看,见上面的尖锐的齿缝间果真有血迹,道:“没什么锈迹的。”
这会儿村子里还没有动静,但枳子的手大概是划到了手上的某处血管,还在流血,阿游便道:“你把手洗一洗,把伤口周围的泥都洗干净,得先处理一下。”
这屋子里就烧得有水,枳子把镰刀拿到阿游床边让他帮自己拿着,能有个家伙在手比较有底气一点。
枳子关好家门,先跑去她爹屋里,让他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
她再照阿游说的,把手洗了,平时给他外敷的伤药家里都还有,她自己拿了些来,道:“我捣烂了敷一下应该就好了吧。”
她家没在村子口,要是听到有动静了,也有时间反应。
村子里安静极了,各家各户此刻的心情应该都和枳子一样。
阿游问:“家里有酒么?”
枳子道:“喝酒壮胆呀?”
阿游道:“不是。”
虽不知他要酒干什么,但家里是有的,平时枳子爹喜欢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