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等人见帐外有江意的亲兵守着,便放心地暂且去清理一下。
彼时苏薄坐在椅上,江意过来,低着头一句话没说,径直伸手解了他腰带。
多日不见,苏薄眼神一直盯着她。
今晚她配合得很好,若非她带着人围在城外,他们这行人不一定这么容易全身而退。
江意解开他的衣袍,露出胸膛,只见包扎的绷带一片血红。
她动作顿了顿,随即手上很轻地开始解他的绷带,并吩咐绿苔道:“去军医那里拿伤药来,之前用的那种,军医自是知道。”
绿苔转头就匆忙去了。
苏薄低低道:“不碍事,多半是别人的血。”
江意始终不说好歹。
苏薄自顾自打开话头,又道:“你怎知我在城里?”
江意一直不说话,也不抬眼看他,苏薄就知她是在生闷气,自己一个人说话也没意思,索性就把她按在桌边俯头吻了去。
她抿着唇,他一接触到她的甜软,就如狼似虎一般,舌尖硬是撬开她齿关,强横又霸道地需索,辗转不休地品尝。
江意都快喘不过气来,感觉这男人真像头急需进食的狼啊,像要将她吞了似的。她实在气不过,不轻不重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结果他也不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