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没答她,而是径直倾身压下来,把她压在了榻上。
江意愣了一愣,便被他堵住了唇,于暗夜里有些疯狂地吻她。
她脑中空白了一瞬,双手连忙抵着他胸膛推拒他。
这家伙疯了不成,绿苔和来羡还在她营帐里呢。他也不避讳一下,这般直接?
就算绿苔没醒,可来羡它整日整夜都不用睡觉的,可精神着呢!
但事实上,绿苔也醒了。
她利索地套上士兵兵甲,就领着来羡出去了。在兵营里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学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穿上衣服然后出营帐去做事。
来羡边往外踱着狗步边传音道:“唉哟,虽说小别胜新婚吧,但这也太狼了些。虐狗是要遭到社会谴责的。”
江意脸热,使劲瞪苏薄。
可苏薄压根不接收,帐中就只剩下他二人,他更激烈了些。
江意极力调整着呼吸,可浑浑噩噩,还是错漏了几声。
她无法自抑地沉溺了,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一丝丝失了力道,手指蜷曲收拢着,捻紧他的衣。
她仰着下巴,时而回应,喉间漫开极轻细的低喃。
后她抬起手臂,搂住了他的头,与他唇齿厮磨,极尽缠绵。
大约还有一个时辰就得起身了,苏薄在她床上躺了下来,将她捞入怀中,没多闹她,在她耳畔道:“我想抱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