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军医都说,谢玧这几日明显有所好转。
白天行军时,江意在谢玧的马车里,苏薄便骑马跟在他的马车旁边。
来羡难得和苏薄达成和谐友好,蹲坐在苏薄的马背上,啧啧道:“看来这心病还是得需心药医。只要心病好得快,身体上的病也就开始恢复了。”
谢玧每日苏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江意把马车的车帘挽起来,透气的同时,谢玧一侧头就能看见苏薄的马在旁边。
然后谢玧便抬袖掩嘴咳嗽。
江意问:“殿下怎么了?”
谢玧缓了缓,淡笑道:“无事,大抵是窗外风沙袭人,吹了些风吧。”
然后谢玧的亲兵就利索地把车帘给放了下去,隔挡在苏薄和江意之间。
来羡唏嘘:“唉哟,还有点手段的嘛。小意儿,太子是不想让苏薄时时看见你呢。”
江意沉着气,并没有拆穿。
晚间,江意送药到谢玧床前,给他喝下。
谢玧看了看她,道:“白天,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