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好。”
后来,江意和苏薄再进祠堂时,没再像方才那样没声没响,而是尽量弄出很大的动静。
才一踏进祠堂外面的院门时,江意就已扬声道:“爹,你在里面么?我听说你来了祠堂,我和苏薄也过来了。”
祠堂上的江重烈一听,连忙抹了抹眼角,换了一口气,很快平静下来,嘴上道:“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吵到你娘休息!”
江意和苏薄这次踏入祠堂门口时,就见江重烈若无其事地拿着袖角轻轻擦拭着怀里的牌位,边擦还边道:“我这好几年没回来,这不,来看看,你娘的牌位上都攒灰了。”
他说话粗声粗气的,但是动作却很温柔,仔仔细细地擦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放回龛台上去。
他顺手又拿了旁边的鸡毛掸子,有些粉饰性地这里扫扫那里掸掸的,自顾自又道:“我江家人丁不旺,祠堂里虽然没多少先人,但也不能荒废了去。”
那龛台上除了他发妻的牌位,还有两三樽他父母兄弟的。
不过江意从小就没见过爷爷奶奶和叔伯。
听爹说,在爹建功立业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战乱中离世了。
江意闻言也没拆穿,走过来从江重烈手里接过鸡毛掸子,道:“让我来吧。我带苏薄来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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