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将伸手,指端碰到她耳边的发时,她就醒了,惺忪睁开眼来。
江意见他回来了,一时朦朦胧胧地,身体本能就想往他身上靠,于是蹭进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腿,依恋地环着他的腰。
苏薄动也没动,由着她这般依赖。
过了一会儿,江意才沙哑地问他:“忙完了?”
苏薄:“嗯。”
然后她懒懒地撑起身子,迷蒙着眼儿道:“那该回去了。”
她撑开眼皮,见苏薄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然后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才发现领口松开了一大片,顿时手忙脚乱地捂好。
整理好衣着后,苏薄带着她离开冶兵营。
两人骑上马,后面一拨亲兵,快马加鞭地往侯府赶。
虽然应该没人会在这时候再顶风作案,但路上亲兵们都心神警惕。
苏薄把江意送到以后,没进后院,就又离开了。
第二天,镇西侯当街遭行刺一事,在朝野内外也就传开了。
西陲将领不明所以,但已经把茶楼里所有人的头发都分开收集起来标注姓名,然后交给江意。
江意拿回家找来羡一一比对。
还真的从中找到了与竹筒上一样的dna数据。
后来江意去衙门,再次拔了那人的头发跟来羡确认一番,然后其他人全部放走,就留下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