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便是暗中潜伏得有杀手,也想不到,着寻常布衣并牵着年轻俏丽的姑娘的这个年轻人会是他们的目标。
两人去投宿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
进房以后,两人就没再出来,房中洗漱、餐饭,一应都是让人送上楼来。
来羡于中午大堂人声鼎沸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房里。
江意问客店小二要了一个药炉,就在房间里给苏薄煎药。
来羡过来了以后,但凡是要入口的东西,江意都给它先试一遍。
江意熬好了药,滤出来用碗装着,又用另一只碗给它隔水降温,不一会儿便凉了,端去给苏薄。
他伸手接过,就跟喝白开水似的,仰头咕噜噜地喝尽。
江意见他喝完,不由轻轻软软地问:“苦不苦啊?”
来羡在床隔挡的侧面空地上趴着,舔舔爪子吭哧道:“你看他那样子哪里苦哦。你递给他的,他可能甚至还觉得有点甜。”
苏薄道:“要不你也来碗。”
来羡:“我又没中毒。”随后它又叹息,“这次出来,跟我所幻想的自由自在浪迹天涯简直大不相同,我可没想过这一出来就得一路上遭人追杀啊,真是造的什么孽。”
江意自己也喝了一碗以防万一,以为照苏薄那喝法是不怎么苦的,可入口以后眉头都皱紧了。后又喝了两口清水才缓解过来。
随后江意正解了苏薄的衣衫,看看他胳膊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