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没说话。
但是江意知道,那日她和徐铭说的话,应该是被来羡听去了。不然后来在药田里,来羡也不会在苏薄面前那么帮她打掩护。
她很感激来羡没提,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和苏薄在一起,她能听见,苏薄当然也能听见。
后来一些天里她都在服药和泡药浴,来羡都走得远远的,没有来看她。
这么久的沉默,听不见它的声音,江意知道这回它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后,来羡颇有些阴阳怪气地道:“你有苏薄就够了,还在乎我生不生气么?有情饮水饱不是么,连命都可以不要。”
江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来羡冷哼,又道:“明知道自己身体那么弱,还要去碰那寒毒,你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江意道:“我现在不是没事么,只要注意剂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来羡道:“你自己的身体呢,就不当回事了?他就那么重要,让你这么不管不顾,什么都能豁出去?”
良久,江意低着头,手指拧着被角,应道:“应该是吧。”
来羡道:“从前,刚碰见你那会儿,是个多果敢狠绝的人,那样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爱护自己的小意儿我喜欢。而今你和从前的样子相去甚远。”
除了生气,它更多的是心疼。
人不能总想着自己,是这个道理,正是因为有情有义,才会让一个人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其实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