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解释道:“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寒毒还没清除的缘故,我现在卧床休养比较好。”
来羡道:“呵,既然如此,那你脸红什么?你有本事把手臂挽起来我看看?有本事下床来蹦跶两下我看看?男人那点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这禽兽你饿他久了他什么德性我会不知道?想必是趁着解毒之际为所欲为呢!”
苏薄无言,它心里头这才舒爽了。
然后它也不碍着这两人眼了,兀自从江意怀里跳下来,往屋外走,继续冷哼道:“算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狗把嘴皮子说破了都没用。”
它经过苏薄身边时,还是绕开了走了,既怂且又有骨气地又骂了一句:“禽兽!”
“来羡你去哪儿啊?”江意问。
来羡道:“你管我,反正你身边这会儿有人陪,就好好待着吧。”
来羡走了,留苏薄和江意两个人在房里相对无言片刻。
江意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微撇开头,别了别耳边的细发,轻声道:“它只是这会儿有气,等消了就好了。”
苏薄道:“我知道。”
随后苏薄上榻来陪她,她手脚仍是冰凉,他把她揽入怀中暖了一会儿。
江意脸贴上他的胸膛,又莫名的有些发烫。
苏薄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的药膏,手指匀了,轻车熟路地深入她下衣里。
江意呼吸一窒,连忙按住他的手。
苏薄在她耳畔道:“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