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痉挛,偏偏还残留着一口气,所有感官神经里,无一不是自己的血肉被割破搅烂的痛。
最终,苏薄的剑柄堵在了许一刀的嘴上,而那长长的剑刃穿入他喉咙和胸膛后,从后背里穿出。
许一刀维持着单腿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直到咽气的那一刻,都充满了不甘和愤恨,没再闭上。
江意步子稍显凌乱地几步走到苏薄身边,见着他白衫上满是血色,轻声道:“苏薄,伤口裂开了,得重新包扎。”
苏薄回眸,看见她眼里满是担忧,不由抬手抚了抚她的面,低低道:“我没事。”
她眼帘颤了一颤。
今晚对付许一刀,如若单单是她或者单单是苏薄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都无法取胜。唯有他们俩联手,从自己擅长的地方着手,步步诱他入陷阱里。
最后他俩各司其职,同心协力做到了。
徐铭和素衣、来羡进来时,就看见许一刀跪在地上,背对着他们,背后插着一把剑。
来羡绕到许一刀身前去一看,不禁道:“这死法也太变态了。”
徐铭见它绕去了,也想绕过去看一眼,素衣就劝道:“徐大夫还是不要看的好,不是什么好看的。”
这座孤院不适宜居住,只是临时倒腾出来的。
眼下见事情了了,大家就返回到之前住的那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