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毒催发下,苏薄伤好得快,已经能下床行走。
善惑虽一时不能与他讨教功夫,但是可以讨教其他的。
比如两人以棋场会战场,两军对垒,切磋兵法。
不问对方身份,只问谋略战术,一场较量下来酣畅淋漓、极为痛快。
一见如故不能形容这种感觉,而是通过一点点了解下来,方才明白所谓知己,不过如此。
对于苏薄来说,以往与他关系走得最近的,除了恩师顾老将军,就是江意的父兄;与江意的父兄,那是过命的交情,但是他却从未遇到过如此能懂自己的朋友亦或是对手。
而善惑,他身边虽然一直不乏能人,却也从没遇到过这等能与他交心之人。
江意从旁烹了暖汤。
苏薄的伤不能喝酒,也不能饮茶,她便弄来一个方子,烹以补血养气之材,但不含药气,以代茶酒。
江意将暖汤添入盏中,放到苏薄手边。
善惑则单独一壶清茶。
江意不打扰二人,又和善真说好要送他一把手造的机弩,便与苏薄说了一声,带着来羡去往善真那里。
善惑让自己的随从给她引路。
江意走后,善惑见着苏薄饮那暖汤,问:“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