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摇了摇头,仰头看他,道:“我没事,他往别的方向跑了,没动上手。”
苏薄不再多问。
善惑道:“这事我来处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对于有人夜探行宫,这事儿善惑见怪不怪。毕竟身份在此,一年到头不知得经历多少这样的事。
江意和苏薄离开时,她想了想,又回头对善惑道:“善大哥,那人早先是潜在善真的院子里的,我想他的目标有可能是善真。”
善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只是最后,善惑派出的随从分批回来禀报,还是没能追上,让那人给跑了。
今晚整晚,行馆里外,势必都把守严密,夜潜者再难得逞。
善惑去了一趟善真的院子,将周围护卫全部都重新部署了一番。
今晚之所以能有人潜得进来,还是因为善真想跟江意学机关,所以一时兴起把内院多余的人都撤开了。
好在是有惊无险。
往后他内院外院的护卫,不论何种情况,都不得撤走。
随后善惑离开时,还把善真一道拎走了,拎去他院子里与他同住。留下那满院的护卫守着一个空壳以掩人耳目。
回院的路上,苏薄一直紧紧牵着江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