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却越说笑得越得意猖狂,道:“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吧。我去了冶兵营找她私会去了。让苏锦年替我打头阵,趁她不备的时候往炉里放了点合息香。
“合息香是个好东西,吸入以后悄无声息游走全身,可以洗去所有力气,让人如同被抽走骨头一样浑身瘫软。”
谢玧袖中的手缓缓握了起来。
谢晋继续道:“她中了那香,浑身无力,鬓染香汗,我把她抱起放在摆放兵器的桌案上。她当时看我的眼神,让我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新鲜。
“厌恶,憎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解了她的衣带,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
谢玧倏而开口道:“我若是你,我就选择闭口。”
谢晋笑道:“我为什么要闭口,都已经是叛王了横竖是个死,你连唯一可以救父皇的解药都捏碎了,难道你还会留我一命不成?死前要是不图个痛快,那也白活了不是。”
他道:“到底是个女人,再怎么领兵打仗,也跟其他女人一模一样。”
“她说我若敢碰她一下,她一定会杀了我。可那天晚上我哪哪儿都碰过了,她不也照样只能承受?”
谢玧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跳,低低道:“住口。”
谢晋恍若未闻,道:“不过女人都是水做的,便是起初不肯服软,到最后还不是沉溺其中任由我摆布。”
谢玧嗓音变得阴鸷,“我让你住口。”
谢晋道:“整整两个时辰……”
谢玧回过身来,从未有如此阴沉可怕过,他抬步走回到谢晋面前,握紧的拳头用尽了平生所能用的最大力气,狠狠砸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