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道:“无妨无妨,你们继续。”
江词双手撑着膝盖,坐姿跟江重烈如出一辙的大刀阔斧,对苏薄道:“你也别嫌爹话多,他也是为了小意的以后着想。”
虽然还没有记起全部,可是这种相处的方式,顺口而亲昵的称呼,一切都显得那般熟悉而自在。
随后大家都没吭声儿了,安静地让徐铭继续诊断。然后几双眼睛就像看猴子一样把苏薄看着。
徐铭道:“他身体里以前的热毒伴随了他十几二十年,当初几番周折才总算得以解了。只不过后来又受了重伤,想要加快伤势复原才不得已又用了那样的热毒。
“那毒有利有弊,若是用量过甚,则像他以前那样,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也还得时时忍受毒发之苦;但如若用得恰当,毒性不至于丧命,同时会加速身体运转,比普通人更强壮,有伤的话也会加倍愈合。
“他现在体内的热毒,已有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了,因着控制了药量,所以情况还算稳定。只不过……”
旁边围观的就异口同声地问:“只不过什么?”
江意揉了揉额头,都轮不到她开口问。
徐铭道:“姑且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江重烈道:“那徐大夫下次可以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苏薄道:“他哪有你们一惊一乍的。”
徐铭咳了咳,又询问起苏薄的日常情况,“我知你能忍,现如今每月月圆,你可有毒发之苦?”
他一问完,几双眼睛又齐刷刷地从徐铭脸上转移到了苏薄脸上。
苏薄默了默,道:“还好。”
江重烈就不满意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整个还好,让徐大夫如何判断?”
苏薄重新又道:“没以前那般发作得厉害,刚种下热毒之初每月是有发作,近大半年来症状有所减缓。”
徐铭这一问,江意才惊觉后面打起仗来她几乎都忘了苏薄的热毒会在月中发作这回事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在月中的发作影响也很小了,所以即便是夜夜与他同床共枕,她也没能感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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