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倦极了,怎么睡去的都不知。
翌日那种发麻进骨子里的感觉再度袭来,江意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感觉那般深刻而真实。
果真,她睁开眼时,苏薄已经醒了,又来。
江意张了张口,本想说什么来着,脑中绽开绚烂花火,一时什么都想不起了,溢出口的却是叮咛……
早饭江意是在房里用的。洗漱过后,浑身乏力地靠在床上,苏薄陪她一起。
用完饭后,苏薄便精神抖擞地出门公干去了,她则一上午都在房中休息。
江重烈父子总担心苏薄的身体不好,毕竟他以前身上有热毒,现在又成婚了,得两头耗,于是给他喝补酒,这样也能及时补养两分。
殊不知,他补养多少,最后全交到江意这里来了。
耗的怕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她的吧。
以至于后来江意要是再看见父兄俩给苏薄喝这种酒,就跟他们急。
于是父兄两个就只好自己来两碗。
彼时,江意便匪夷所思地问:“难道你们喝这酒不会有不良反应吗?”
江词如实道:“会觉得精力很好,浑身发热、气血翻腾,晚上睡不着觉。应该不是不良反应,而是补酒发挥了作用。”
江意看着父兄两个碰碗,沉默。
她哥都还没娶妻,喝这样的补酒,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还有她爹,都已经独守空房了这么多年,更不知好不好。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吗,这难道不是壮阳酒吗?
那为什么苏薄喝了以后反应会那么强烈呢?
她想问的,却又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