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烈两掌拍下来,江词只觉得要内伤了,一边躲一边闷咳道:“爹,你知不知道你是断掌,打人很痛的。”
江重烈:“我就问你赔不赔得起!”
江词:“赔不起赔不起,所以我这不是及时拉住她了。都是来羡,它叼了我的腰牌就跑,它是罪魁祸首。”
江重烈:“你自己莽莽撞撞,还怪条狗!”
江意道:“绿苔,去把来羡叫来。”
于是乎,没多久,来羡就被逮到了前院来。本来绿苔是逮不住它的,奈何苏薄出了后院,它总逃不过苏薄的手。
来羡便和江词一起难兄难弟、垂头丧气地蹲在侧廊那边了。
而且江词下巴一片红肿,他摸一下就隐隐作痛。
江意见状,气恼之余还是让嬷嬷给他拿了个冰布团过来,给他敷一敷。
江词一边用冰布团压着下巴,一边嘶道:“那姑娘是练了铁头功不成,为何脑门如此之硬?小意你帮我看看我下巴还在没?”
此话一出,江意是好气又好笑。
来羡唏嘘:“真是要命哟,好好的一段初遇,竟然被你搞成这样子,你说你不单身谁单身?你怪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怪人家姑娘脑门硬。”
江意瞪了来羡一眼。
来羡立马又道:“小意儿,这可真的不怪我啊,我是想给他们制造机会的,哪晓得你哥会这么不上道呢。”
江意道:“你答应过我不乱掺和的。”
来羡:“可我这也是着急嘛,要是不擦出点火花,怎么好继续发展感情呢。”
江意道:“现在倒是擦出火花了,人家公主回去说不定就会觉得他毫不解风情,毫不懂怜香惜玉。”
来羡:“那公主也没感觉错。”
江意揉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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