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完全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一般认真地欣赏了两眼,也对他的身体生不出什么邪念,也知道他更没什么邪念,道:“昨晚你没有这么开放。”
江词理所当然道:“反正我一会儿也要更衣。”正好脱了抹完药以后,他好去穿今天要穿的衣裳。
谢芫儿道:“转过去一点。”
江词便微微侧身,将伤的肩膀呈现给她。
她一边将搓热的手捂上去,一边道:“淤青和昨晚相比也散了不少。”
边说着,她还边他给轻缓地揉一揉。
这药热敷能消肿,可他这样严重的情况尽量揉一揉还能更好的活血化瘀吧。
她揉得江词感觉仿若肩胛骨的骨缝儿里丝丝渗出一股子酸劲儿。
谢芫儿倒了两三次药油搓热了给他揉抹,揉完以后直到那酸劲儿散去,江词才蓦地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他起身就去衣橱前拿衣裳来穿。
不一会儿,他自己便穿得整齐,系上腰带,束上护腕,然后洗把脸,便风风火火地去院子里早练了。
谢芫儿随后也起身洗漱,整理好衣着仪容,去了佛堂做早课。
佛堂里传出木鱼声,衬得这院里的清晨格外宁静。
自从谢芫儿知道了来羡的情况以后,她除了每日给江重烈做复健和自己固定的修行功课时间以外,其余时候基本都去了江意院子里。
就连府里的事情需得找她定夺的,也都是钟嬷嬷拿到江意院里来,谢芫儿偶尔还能问问江意的意见,然后再由钟嬷嬷去找江永成对接。
钟嬷嬷在宫中侍奉了几十年,为人极为谦和有分寸,处事又十分周到,与江永成对接时甚是融洽。
府里嬷嬷们便对钟嬷嬷笑趣道:“你别看管家看起来和气,可他平日里要求很多,又很严格。好像也就只有你,能让管家没话说。”
一来是钟嬷嬷为人处世面面俱到,与家里上下相处得都很和睦,大家都看在眼里;二来她毕竟是公主身边的人,还是应礼遇两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