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词挽着长枪就朝这边走来,要找谢芫儿说理,道:“你给我说清楚,难不成你觉得我像猴子?”
他练功练得正酣,身上还携着那股子肃杀气,抬脚踩上台阶步步走来时,甚是有震慑力。
花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鼓起勇气道:“大公子冷静,冷静!这一定是巧合!”
江词道:“有这么巧的巧合吗?”
谢芫儿见他气势汹汹的,连忙从蒲团上起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想都没多想,赶紧就转身往佛堂里躲去。
江词见她要躲,立马身形极快地往廊下一掠而过,就在谢芫儿钻进佛堂前的那一瞬,出现在她身后,先一步伸手替她把佛堂的门一把拉回来关上。
房门砰地一下,就在她眼前关拢,险些夹住了她的鼻子。
身后的人几乎是贴着她后背,声音从后脑勺上方传来:“你心虚了?”
那气息勘勘落在她的后脖子根上。
他身上浸着汗意,气息里都是那种挥洒自如、酣畅淋漓过后的况味。
谢芫儿回身与他相对,道:“阿弥陀佛,我没有。”
江词道:“那你躲什么躲?”
谢芫儿:“你提着长枪,很是有杀气。”
江词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拿长枪捅你。”
说着他就把长枪随手往廊外花坛里一掷,免得再吓到她。
他眯了眯眼,审视着谢芫儿,“谐音都是具有讽刺意义的,你别以为我不懂,你果然还是觉得我像猴子?”
没等谢芫儿回话,他又道:“亏我觉得你是在拉低辈分、拉近距离。原来你一直是在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