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心里由衷地感觉到温暖,道:“爹别担心,我比最开始已经好很多了。”
徐铭给她诊了一会儿脉,又看了看她面容,突然来一句:“这身体上的伤寒好治,但心病也得有药医才行。”
江词道:“徐大夫这话是何意,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徐铭道:“少夫人脉象沉郁,略有心气不顺。”
江重烈就问:“芫儿,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江词惹你生气了?”
谢芫儿道:“没有。他一直挺好的。”
江重烈道:“江词,怎么回事儿?你媳妇儿心气不顺,到底因为什么?”
江词拧着眉头,也百思不得其解。
徐铭就道:“年轻人嘛,总会有些时候钻牛角尖的,这都很正常。老侯爷就别管了,他们年轻人的事由年轻人自己解决。”
随后徐铭出了房间来,就推着江重烈走了。
花枝也及时地退了出去。
江词回头看了谢芫儿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真是我惹你生气了?”
谢芫儿摇摇头。
江词又道:“是不是我拉着你陪我练功让你不舒服了?”
谢芫儿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