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江词早膳后就出门公干,傍晚时来家,与平时没有两样。
江词的反常,花枝和钟嬷嬷都看在眼里。
花枝又特别担心谢芫儿会这个时候多想,便半是唏嘘半是安慰地道:“大公子也真是,喝得个酩酊大醉的回来,他自个都记不得了,却还首先顾着会不会熏到公主,还去洗漱了才上床,奴婢可从没见过这样的。说明他心里随时随地都是想着公主的。”
谢芫儿看了看她,道:“你总共才见过几个男人,又见过几个喝醉的男人?”
花枝瘪了瘪嘴,一想,好像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夜里的时候,谢芫儿在佛堂,他便也坐在佛堂陪一陪她。
他盘着腿,支着头,听她敲着木鱼,看她拨着念珠,时间也就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倏而,木鱼声止,谢芫儿动作停了下来,念珠也卡在了指间。
她睁开眼,忽然问:“枳子是谁?”
江词愣了愣。
谢芫儿没瞒他,道:“昨晚听见你在叫这个名字。”
许久,江词道:“一个故人。”
她等了一会儿,没见他说更多的,她也就不再问了。
随后江词又道:“走吧,回房睡觉了。”
晚间就寝时,一切也与以往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