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愣了愣。
阿念又道:“只要公子不嫌弃,我是万万不会离开公子的。”
江词道:“那是我一时糊涂了,你不要当真。”
她一双满是希冀的清亮眸子霎时暗淡了去。
谢芫儿在院里听得断断续续,花枝却是义愤填膺,转头就要往回走。
谢芫儿看她一眼,道:“哪儿去?”
花枝道:“难道公主就这样让她与大公子独处一室吗?”
谢芫儿道:“人救下来了就好。”
花枝气愤道:“可是公主,她……她分明……”连她都感觉得出来,屋里那个女人分明是有所企图。
她要是没啥企图,又何必赖在这里迟迟不肯离去,如今还寻死觅活!
谢芫儿道:“去门口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花枝又不敢违背,最后只好气鼓鼓地去门外看看。
大夫来了,谢芫儿立刻请他进房里查看阿念的情况。
大夫一番检查后,道:“姑娘她只是伤心过度,心气郁结,有些虚弱,并无其他大碍。脖子上的淤痕,只要上药,几日便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