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怎么都没觉得跟他住在一起有这么的不方便。
大约是以前他不问这么多吧。
可眼下他非得问出个丁卯来。
谢芫儿只好道:“我可能要换一下。”
江词顿了顿,然后就反应过来了。
他一声不吭地去拿了干净月事带,问谢芫儿:“是不是要换这个?”
谢芫儿点了点头。
江词就拿到了床上来,又去打了热水,递了热巾子给她。
然后他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谢芫儿自己在被窝里完成的。
江词进屋来时,又热了一碗红枣汤给她。
后来屋里灯火安然,窗外雨声蒙蒙,谢芫儿靠在床头,一时没有睡意。
江词在屋子里,不大意地用热水给她洗月事带。
谢芫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道:“放着明日让花枝洗吧。”
江词道:“明日都干了,还怎么洗得掉。而且你一天到晚不得换许多次么,早洗早烘干了完事儿。”
谢芫儿无言。
对于江词来说,洗这玩意儿没什么,以前他不也常洗自己的血衣。
但他就是忍不住说叨两句,带着些不放心的意味,道:“你每个月流这么多血,而且还一流这么多天,没问题吗?难怪你气血虚身子弱,换成个男人也得虚。”
谢芫儿道:“这是生理上的,不能与寻常流血受伤等同而论。”
江词:“怎么不能,难道你这流的不是血吗?”
谢芫儿说不过他,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