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没有夸张,当时定是血肉模糊。
江词拧着眉头,心疼极了,手指轻柔地抚摸,低问道:“就不觉得疼么?”
谢芫儿叹口气,道:“都叫你别看了。”
江词道:“平白留下这么多疤,你还藏着掖着不给我看,你知道自己没理了?”
谢芫儿道:“其实也没有。”
江词看她道:“没有的话那你为什么藏着不让我知道?”
谢芫儿望着他喃喃道:“看了又能怎么呢,横竖已经这样了,叫你知道不就像现在这样使你难过吗?”
江词微微一震,确实是又难过又心疼。
他道:“我都没舍得让你吃苦头,你倒好,把自己造成这样!”
谢芫儿朝他一笑,坦然道:“你说的,江家的女人哪能不会骑马。既然要骑马,始终就避免不了。”
话音儿一落,谢芫儿倏而瞠了瞠眼。
江词已俯下身去,吻轻轻落在她腿侧的瘢痕上。
她霎时觉得整个人发麻,麻意直蔓延到了尾椎骨。
“江词……”
江词疼惜地一一吻过,听到她千娇百媚地呢喃时,顿时一股熊熊火意从腹下窜起。
他将她身子骨都吮遍,她脸颊和眸里漾开一股子绯彻动人的意味,顾不上无措还是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地蹭他怀抱,伸手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