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幽暗圣者的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距离上次晋升序列6，也就才过去两个月，前后总共不到半年的时间，这家伙要晋升序列5啦？

“序列6蔷薇教主的魔药，你已经消化完了？”幽暗圣者问道。

“没有啊。”

A先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

幽暗圣者无语，真想一巴掌扇死这货，强忍着怒意，冷声道：“中序列的魔药，和低序列不同，在魔药没有完全消化前，服食晋升魔药，只会让你彻底失控！”

“圣者大人，属下不怕失控！”

A先生眼中透着疯狂，直言道：“就在刚刚，我感受到了，越是处于失控的边缘，就越接近伟大的「真实造物主」！”

“……”

幽暗圣者给整不会了。

“圣者大人，您有没有想过……”

然而，A先生像是陷入了自我狂热，完全意识不到，他的精神和心灵，被深度污染，张开双臂，大声喊道：“或许，失控才是「倒吊人」途径，真正的扮演法啊！”

“只有主动拥抱疯狂与失控，我们才能接近，伟大的「真实的造物主」啊！”

“圣者大人……我不做人啦！”

越是失控，越是接近序列0。

越是接近序列0，就越是容易失控。

失控……等于序列0？

草！

天才，出院！

这番惊天言论，差点给幽暗圣者弄傻了。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