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源质也满足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源质在聚拢之后，又会难以抗拒地分离。对源质的更进一步了解，必然会遭遇反向的污染。

这就是诡秘之主中，最大的定律。

凡聚合的必定分离，凡分离的必定聚会。

魔药体系，并不像其他玄幻文那样，量变引发质变，狂吞海吸各类天材地宝，然后一举突破，从此天下无敌。

真要这么做，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非凡者的位格越高，就意味着越接近「最初的造物主」，而一旦突破某个临界点，在体内非凡特性聚合的定律下，会不受控制去吞噬更多非凡特性，最终再次分离。

就算是旧日中，最强的支柱「天尊」和「上帝」，也无法摆脱非凡特征聚合的定律。

所以，对目前的宇智波宗月而言，这俩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残缺的源质？！”

亚当眉头紧皱，露出一抹惊讶：“不应该呀，正常情况下，「源质」是无法被分割，除非……是被最初撕裂的？”

可问题是……火影世界哪来的最初？！

更多的疑问冒出来，亚当眉头紧锁，隐隐有个想法，或许他想要的答案，在「星空」！

“算了，这些问题，还是留着让本体去头痛吧，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亚当轻笑着，将思绪抛出脑海，望着混沌海和亵渎石板，深吸了口气，道：“反正我只是一个探路用的，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他一步踏入混沌海。

深邃幽黯的海水，触感冰凉刺骨，但又如沼泽般粘稠，好似具有生命般，一点点将他的身躯吞没。

“果然……混沌海……被污染了……”

亚当的皮肤覆盖着灰白鳞片，但却无法抵挡，来自混沌海的侵蚀，让他无法控制心灵层面的变异。

灰白鳞片在皮肤表面疯狂生长，覆皮双翼和四肢也在扭曲异变。

“不行，要失控了……”

亚当紧守最后一丝理智，望着那座白色石碑，神情微苦：“没办法了，我的极限只能走出一步，就算本体过来，恐怕也不可能走过去，除非是序列1，或天使之王，才能更深入混沌海吧。”

混沌海的位格，就算是序列0的真神，一时不察，都有可能中招，更别提他现在，还只是个序列4的孩子啊！

“真倒霉……”